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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
莫子楠浑身一怔，目光透过车窗朝某个方向看去，心里已经掀起了巨浪。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莫小沫茫然的点头。
“我们没事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她带着程申儿躲在冰箱后面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对那个女孩是一腔苦恋。
秘书大惊，赶紧将密封袋抓出来，打开，拿出……
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
莫子楠抬眸，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“祁警官，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呢？”程申儿不甘心的再问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“姑妈，起来！”祁雪纯大步上前，一把扶起姑妈。
祁雪纯咬唇，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