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“贾小姐？！”严妍心头一紧，立即调头往剧组赶去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
还亲口告诉他，那时的生死与共，竟然是个游戏……杨婶想了想，“最近倒是没有出事，小少爷一家很久没来了……现在先生出事了，他们到现在还露面……”

他并不知道，这是因为他在第一次感冒不舒服的时候，欧远给了他一盒“感冒药”。“你好，”祁雪纯询问清洁员，“请问房间里的人呢？”
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